曰本*情文化的历史本源 日本的宗教--神道,兼含佛教和道教成份,它在创始初期对日本的性文化有过一定的影响。二战之前,日本一直是个政教合一的国家,天皇不仅是日本的最高首领,还是日本国教--神道教的教主。二战之后,天皇沦为国家元首的象征,甲级战犯裕仁亲自将天皇家族同神道教脱离。尽管如此,神道教依旧是日本的国教,遍布日本的大大小小的神社就是明证,外交风波不断的靖国神社更是其中的显著者。 神道教中有一个日本起源的故事,说日本列岛及日本人都是天神**的产物。天神伊邪那岐命和伊邪那美命是兄妹俩,他们树起了天之玉柱,建立起八寻殿。然后哥哥问妹妹,“你的身体长成了吗?”妹妹回答,“我的身体已经完全长成,只有一处没有合在一起。”哥哥说,“我的身体也都长成了,但有一处多余。我想把我的多余处,塞进你的未合处,生产国土,你看怎样?”妹妹答应了。于是,他们结合在一起,生下了日本各岛。(日本还有一个起源的传说,天照大神和他的妹妹用神矛和神盾在茫茫的东海上搅动了好长一阵子再提起来,神矛和神盾上滴落的水就在被搅动过的海面上演变成了日本列岛,天照大神和他的妹妹便在日本列岛上繁衍了大和民族。) 世界神话故事和宗教传说中,虽不乏**描述,但是,除日本民族之外,还没有一个民族敢称自己是天神或先祖**的后裔!!!赋予兄妹**如此崇高而又神圣的地位,难怪日本人会对**极为宽容,甚至认为:“只要**者两厢情愿”就与局外人无涉! 曰本神话每逢关键,“女阴”必定登场演出。一个著名的故事是,天照大神关闭天窗,世界陷入黑暗,众神便在天窗前开舞会,一名女神露出乳房和*部,大跳艳舞,逗得全场大笑,笑声传至天顶,天照大神忍不住探头出来看,天窗便重新开启了。曰本标榜天皇万世一系,神话中的第一任天皇神武天皇所娶的皇后,芳名便是大喇喇的“女阴”。这位“女阴”皇后的父母也是激情分子,据说其父见其母,兴奋之下化为丹箭,射入对方阴中,对方怀孕,产下这位“女阴”来。曰本神话将女阴视为开启神灵的路标,曰本人崇拜自然,同时视“性”为自然的一部分崇拜它。自史前时期始,在日本随处都可见到用岩石和粘土雕塑而成的**器官图像。人们在十字路口和村庄旁边塑起具有明显的**器形象的浅红色神像,以祈保吉祥平安。现在,这类神像早已不复存在,但它们对日本性崇拜传统的影响却始终没有消失。譬如,18世纪的日本妇女曾流行着一种奇特的性吸收方式,她们在二米多高的木质**器标志物上糊上许多小纸条,以此来产生吸引英俊男子的魅力。 关于曰本文化中“色”一词含义的历史演进,前人曾经有过这样的考据: 在奈良时代,“色”只含有色彩和表情两层意思;到了平安时代,又增加了华美和恋爱情趣的内容。因此“好色”只是一种选择的行为,并不像“*情”那样将性扭曲、工具化、机械化和非人化。所以说“好色”包含肉体及精神与美的结合。这似乎说明,曰本有“色”传统,并将“色”上升到了艺术或者文学的高度。 在曰本最平和温良的平安时代,以描写男女情事为主的情爱文学开了先河。有趣的是,这类作品女性作者较多,她们用敏感而纤细的笔致,赋男女情爱以高贵、优雅的气息。其中,紫式部的《源氏物语》和清少纳言的《枕草子》被并称“双璧”。透过许多缠绵的情节和引人入胜的风流韵事,恋母情结、家族情绪、近亲**、见异思迁、性错乱及无穷无尽的色欲,都被揭发出来。《源氏物语》最后达到曰本文学传统之一的“物之衰”--认为在人的世界经过性的欲望和荣华富贵后,最后还是空虚的悲哀。但这一连串的意淫、肉欲和人性之无可救药,无疑是很触目惊心的。常在电影中看到,古旧的木屋、纸拉门,烛光闪烁,身穿和服的武士、发髻高簪,对着他的情人“哼”了一声,那女人头颈低垂到完全看不到脸,迅速爬了过来,武士矜持地坐下......这样卑微顺从的女子可是从几百年前的《枕草子》里走出来的?宫廷女官清少纳言,婉转幽怨的感情在重重宫闱里如樱花般粲然绽放,又如樱花般颓然败落。 17世纪日本的都市商业得到了迅速的发展,也带来了*情文学的兴旺和繁荣。在封建时期,商人和艺术家很被人瞧不起,地位比武士和农民都要低贱。但随着市区人口的集聚和经济的发展,商人和艺术家人数猛增,尤其是在日本首都江户(现在的东京)一带,这两类人的数量逐渐占居首位。商业发展中涌现出来的商人,既不象武士那样受传统价值观的约束,也不象农民那样离不开土地。因此,尽管他们地位低卑,却能自由地改善经济环境,聚积财富。正是这种商业阶层不断壮大成为社会主体,才使日本发生了变革。自然,这也带来了*情文学的兴旺和繁荣。 从世界文化的角度出发,这种亚文化称为“浮世”,意思是“流动”和“浮动”的世界。“浮世”与传统佛教的悲伤观点不同,它认为人生是轻盈无虑的,充满快乐和幸福。“浮世”不是把性看作是恶魔和精神奴役来加以压制,而是将其视为人的天性和乐源。世界上凡是有性自由和把人当作商品的地方,商业观念强的人就会开办和经营妓院。尤其是江户,自从大规模商业化后,来往市区的邻近商人和职员络绎不绝,大批外人的涌入影响着当地民众的生活,*交易也就应运而生。江户的娱乐场所集中在一个市区,它先后经历了三个世纪,直到1957年才被关闭。这个区实际上是一个“城中城”,19世纪时共有394个茶楼,153个妓院(俗称“绿屋”),3000多名妓女,另外还有许多在茶楼、妓院里为妓女服务和拉客的人,以及一些负责衣食的辅助人员。 嫖客们经过“服饰坡”--因嫖客们要在此整理衣着而得此名,走到“茶楼街”,买上一顶大帽子遮住脸,然后向这个茶楼、妓院林立的市区走去。这个区的中心有条宽阔的大道,道旁坐落着许多妓院、茶楼。春天时节,盛开的樱花附合着昙花一现的*爱,更衬托出这个漂浮的“浮世”。每逢盛大节日,男女老少都来看热闹,观看身着漂亮和服和名妓的精彩表演。妓女们都住在街旁,除非特许,否则不得随意离开。妓女分为几个等级。最上等的名妓一般不超过18人,她们姿色诱人,穿着华丽,而且多才多艺,真可谓是“色艺双全”。名妓一般接待达官贵人和富商。她们不轻易卖身,只在嫖客极为殷勤的求爱下才出卖肉体。下等妓女则须按妓院规定和茶楼女待的安排,先接待数位客人,然后才准发生性关系。更为普通的妓女,则身上总是背着褥垫,随时都可以提供“最佳服务”。艺妓也是一种常见的妓女,她们一般以歌舞和演唱为主。艺妓静观别人卖身,在*生活方面非常痛苦。同样,歌舞伎(通常是男人)有时在同性恋方面的名声比他们的演技更响。 日本古时*情文化最典型的表现载体便是“春宫图”和“浮世绘”。早期的日本*情艺术大多数已经失传。最初的*情作品可能主要是用于医学,因为早在公元8世纪便有外科医生应用有插图的性知识手册进行培训。11世纪日本某男修道院院长所绘的《男性**器比赛图》是最早的、非医学用途的*情作品。尽管原作现已失存,但后人表现这一主题的创作却不断出现。现今保存最古老的*情画是佛教僧侣们的同性恋活动。*情主题的出现,远远早于“浮世”艺术,但“浮世绘”自17-19世纪发展成熟以后便在日本广泛流行。在早期的“浮世绘”*情画中,与*交无关的典型春宫图共有12种,每一种都代表一个月。春宫图的大量出现主要是由于刻板印刷技术的推广普及。最初印刷的春宫图只是一些黑白画,后来则不断发展到更具*情含义的彩色画。 春宫图有几个重要特点:首先,不管它们如何低级淫秽,但画中*交的男女至少还披挂一小块遮盖布。其次,日本画中重要的一个特点是采用两维空间表现手法。这种方法很适于在*情画中表现**,而传统的西方艺术所追求的写真手法则达不到此种效果。因此,日本艺术能做到既充分表现人又充分表现其**。现代西方艺术--如毕加索的作品,也采用两维空间表现手法,把普通人只能在不同的角度才能见到的景物结合到一起。这种表现手法,正是受19世纪日本“浮世绘”画派影响的结果。“浮世绘”和现代的抽象艺术,都不是特别地注意景物比例和真实性,而更强调的是表现人物的内心感情和感受。春宫图的第三个特点是故意运用夸张手法将**器画得十分粗大,使作品更具一种庸俗、性感的独特风格,其宗旨是表现强烈的内心感情。 在春宫画史上,菱川师宣创作了第一幅表现男女在复杂背景中*交的重要作品。这幅作品与后期的作品相比,在*交方面的描写显得较为突出。18世纪时,春宫艺术又达到新的高峰,在表现手法上惯用环境来渲染情感。日本最晚的一位春宫大师死于19世纪,19世纪末叶他在欧洲也享有盛誉。自他死后,春宫图对性活动的描写日见减少,进而转向为描写裸露癖和性暴力。由于独特风格,因此,十八、九世纪自日本传向欧洲的春宫画和浮世绘,让欧洲人惊呆了。欧洲人总以为*爱的最高指导原则应是追求两性快感的和谐,但日本春宫画里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强暴,不仅姿势看来夸张、痛苦,就连以异国情调见长的土耳其和南斯拉夫看了日本春宫画里使用过的性虐待用具,也相形见绌。 “日本式姿势”通常都不用全裸,这一方面也是因为和服和武士服脱起来不太方便,另一方面也因日本人相信穿着薄纱或其他配戴“做”起来会更有兴味。我们曾介绍过人工阳具“张形”,有些玩具看起来像是给*头戴帽子,听来这真是一场具体而微的战争。男人把他们在战场上攻击、杀戮敌人的配备都转换到床上来了,包括由戌装转换过来的盔甲、由打仗时保护阳具转换的度肩、有些像匕首形状作用在攻击女性的钟具,在这场战争里他们则占尽绝对的优势。从他们发明的性辅助器具,日本男人在床上的“武士道”精神,已可见一斑,而日本女人服从的却仍是“礼”的表面形式。据说日本和服的发明就曾考虑到让男人方便行事,只要和服的下摆一掀起来就可以做了。 西方国家在维多利亚时期,*情业十分泛滥,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1901年东京秋季艺术展中,日本当局却把**画和**雕塑故意收藏起来,不许展出。尽管日本官方不断反对,但日本的绘画艺术中一直都可以找出一些用传统的、无意识的表现方式来描写性主题的作品。譬如,日本拍摄的影片中,曾有一些是对性主题表现得既明显又精彩,其处理手段十分高明。 欧美的基督教、中国的儒家都崇拜*女、贞操,曰本没有这项传统,直到十六世纪,都不认为女人婚前得守贞操。一五六三年奉派远赴曰本偏僻地区,驻日长达三十四年的耶稣会传教士路易斯.佛洛依斯于一五八五年写书指出,曰本女人完全不重视*女纯洁,失去贞操,无损于名誉,照样能结婚。 一八二三年从荷兰远赴曰本长崎,在商馆担任医师达六年的的西伯特,前往江户谒见幕府将军时,在江户近郊见到全裸的嫖客自由进出妓院,不禁哑口无言。他在著书“江户参府纪行”中指出,在曰本,妓院如餐馆般,同是日常生活的必需品,白天公然进出于妓院和进出于咖啡厅般。自古以来,外国人常为曰本人的性开放大惊失色。武藏丘短期大学宗教学教授镰田东二指出,基督教常将“性”与“罪”相提并论,古事记等曰本神话中却没有这种意识。 明治初期(约一百三十年前),英国学者张伯伦赴日留学,打算将曰本神话“古事记”译成英文出版,结果译文被误认为*情小说,留下趣谈。 直到昭和初期(约七十年前),情况仍未改变。到了江户时代,曰本出现两部有划时代意义的小说《好色一代男》和《好色一代女》,作者是井原西鹤。虽然千百年来情爱小说不断,但井源西鹤是第一个在小说中对性直言无忌,写当时颇为流行的**市场,一女子开始时因身不由己而接客,在被动的凌虐中慢慢适应,终于潜在的性欲被畸形地唤醒。原来曰本人写情爱是有传统的,一种阴郁、忧伤的气氛渗透进字里行间,慢慢浸润。即便是相关*情内容,行文中也常常体现市民阶层的影子,似乎能够感受到那个时期嘈杂浓艳的忙碌气息。 曰本民俗学者赤松启介年轻时在兵库、大阪、京都等处,研究农村的性文化达十年之久,写下“村落共同体与性规□”、“夜这的民俗学”等著作,其中“夜这”两字指的是“男人夜访女人住处,交媾取乐”。据赤松启介的研究,当时曰本农村的男女到了十二、三岁,便在“前辈”指导下开荤,然后互换伴侣,甚至“杀全家”(**);结婚只是形式,男女婚后仍然与其他人“夜这”,“夜这”是正常的社交生活,没有什么好羞愧的。此文化下的女人通常十几岁就当母亲,一生约拥有十名子女。赤松启介指出,对当时的人而言,分娩便是增加劳动人口,也就是说,交媾有利于村落发展,又能娱人娱己,村民也就乐得勤做了。村落中有些人受儒学、佛教的影响,主张并实行禁欲,但是只是势弱的少数派。赤松启介当时也曾调查大阪市内的商业区,发现“夜这”照样盛行,古老的落语(日式单口相声)段子“口入屋”,即描述掌柜和老板半夜同时潜入女店员卧房中,闹得鸡飞狗跳的情景。 二次大战以后,农民走出农村,成为工人,再加店员不再住在商家中,“夜这”便式微了。率舰队强行打开曰本门户的美国提督贝里,撰写“贝里提督远征曰本记中”一书中,以男女共浴等事抨击说:“曰本低层民众无疑十分淫荡。”明治维新*提倡全盘西化,便禁止男女于澡堂共浴,与民间大唱反调。当年,东京大学医学教授甚至言之凿凿主张**妨害智能和体能发育,引得小说家兼陆军军医部部长森鸥外发表“**无害论”,展开一场论战。 现如今,从和服里挣脱出来的野蛮女友正和染着头发的男孩子,挥着拳头打情骂俏。在快乐法则的运转下,物质爱情不顾一切铺天盖地而来。好在有渡边淳一的《失乐园》,唯美的情调下那个绝望的**故事。久木和凛子因为婚外恋情经受不了各种社会压力,到了雪花飞舞的北方服药自杀。死时两个人还在XX,紧紧抱在一起。女作家柳美里的《口红》,也让人清晰地感触到孤寂与内敛的影子,充满了青春期的放逐与自我奔逃,同时散发着爱与哀愁......有“性”就是美好的,无 “性”一切悲观。然而有性无性都是绝望的。 一般其他国家的人在刚刚成年的时候,听闻到日本有些公共场所可以男女同浴,一方面好奇,一方面惊讶,还有一方面就是佩服,总觉得日本人够大胆够勇气够开放。再后来,就听说日本人的性教育早就提前到小学阶段,初中后步入青春期的学生书包里,都塞有家长准备的**套。这时,对日本性教育的科学和日本家长开明的感佩,常常发自内心。再后来了解到日本父母洗澡时居然不避讳儿女,甚至做*时也不在乎儿女偷听和偷看,再联想到日本发达的性产业和层出不穷的**故事,百草止水的佩服之心就此消失无踪。通过阅读历史了解到,日本从很早的时候就流行男女共浴,14世纪(或16世纪)朝鲜使者出使日本,回国后有这样的记载--“日本男女共处一池沐浴,男女皆不避羞,交合肆无忌惮,其中父子共狎一女无数,真禽兽也。”日本人对**器并不忌讳,对交配也十分的随便。日本神话中有个“**神”,传说可以消灾避祸,驱除鬼神,于是便有了专门的**节。每到**节,一帮人抬着个**的大模型,在街上游走,后面是人潮人海。 古时的日本妓女叫“游女”,妓院的所在地叫“游廓”或“游廊”,妓院的群集地叫“游里”。“游”字在日语里指游戏或玩儿,“女游”便是玩女人。现在日本习惯把*情行业称做“风俗业”,把从事*情行业的女郎称做“风俗女”,可见玩女人还与“风俗”有血缘关系。江户时代,江户幕府的第一代将军德川家康为了削弱诸大名的势力,千秋万代永坐江山,竟不惜采纳“游廓政策”。其意在用女色泯灭大名、武士的斗志,荡尽他们的财力。据记载,江户的吉原、京都的岛原、大阪的新地等游廓即是以大名、武士为对象的,那里的游女除了美貌及能歌善舞以外,还能解读汉诗。不但成人玩游女,作为“常识教育”,未成年人也玩游女,而且连和尚也逛妓院,甚至有和尚和妓女喜结姻缘的事情。这是一种观念上的彻底革命,其结果是德川幕府的政策不但使幕末人口的三成患有梅毒,更主要的是对日本的风俗习惯和国民的性格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到了明治后期、特别是日俄战争胜利之后,嫖春可说达到了极盛时期。据当时的记载,有人为了计算进入游廓的游客人数,在吉原游廓的大门口站了一个小时。从晚上8点到9点,共计一千九百人次。其中五十人左右大约在十四岁以下,一百七十人在十四到十七岁左右,大约五百人在十七至二十四五岁上下。*风极盛的原因首推明治政府对游廓的庇护,当时被男人们视为“唯一的英雄”的总理大臣伊藤博文,就是公认的“色鬼”,寻花问柳并“以日本最美姑娘的大腿为枕而眠”便是他“高雅”的乐趣。明治二十九(1896)年,伊藤博文在答英国《每日新闻》记者问时声言:“我不希望废除游廓”。“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当时的年轻人数年后谈到他们当时的感受时说,“那时逛妓院就像上厕所”。 明治时期之后的大正时期不但全盘继承了先辈的风流传统,而且还有所发展。如果说明治后期是嫖春的极盛时期,那么短短的大正时期(1912-1926年)便是嫖春的全盛时期,因为明治后期还是以公娼为主,而到了大正时期,打着各种招牌的艺妓馆和私娼馆开始横流,其人数超过了公娼的两倍。接下来是昭和时期,由于当时日本东北地区的饥荒和“太平洋战争”,使卖春行业展现出新的风貌,其一是“卖女”风行,其二就是战时举世无双的“慰安妇”制度。 日本*情文化的近代演变 日本列岛在兄妹**中诞生,这一神话无形之中就为*行为赋予了神奇魔力。在日本人的文化和潜意识里,*爱是一种神奇的生产力,不仅拥有神圣的力量,而且也会对身心造成奇特的调整。历代日本的战争与殖民扩张,无不伴随着日本军人的疯狂性活动,每一次的开疆拓土都是性与战火相伴而行,就好像日本列岛在天神兄妹的**中诞生一样。日本无论神话还是现实,都是货真价实的男尊女卑的国家,男人成家立业打天下,女人就要为男人奉献身心的一切。表现在国家层面上,男子的“爱国心”表现为为国捐躯,女子的“爱国心”表现为为战士献身,这种献身将激发战士们的战争潜能,从而为国家开拓更多的国土,这就是典型的日本慰安文化的由来。甲午战争期间,日本参战海军以广岛海港为基地,当地女子积极为将士慰安,一年后出现了两千多私生子女。 日本人一向认为,性欲的满足可以提高军队的战斗力,于是二战时日军打到哪里便立即在哪里设立“慰安所”。在过去的日本,一般认为女性可以长时间没有*生活,但是男性不可以。根据当时日本对军人禁欲结果的调查表明,禁欲超过一定时间,军人的战斗能力便开始下降,比如:“飞行员禁欲超过三个星期便容易发生空中事故。”为了“提高将士的战斗力”,臭名昭著的“慰安妇”制度便脱颖而出。 由于战争期间“平等交易”的法律失去了保护以及军人心理失去平衡而沦为野兽等原因,嫖也就变成了奸*和轮奸,朝鲜于是成了这一制度的最大受害国。朝鲜由于成了日本的殖民地,不得不陆陆续续向战场提供慰安妇,朝鲜提供的慰安妇几乎占了日军慰安妇总数的一半以上。日本占领朝鲜后,首先在朝鲜各地建立了号称“游廓”的*情场所,随着“满洲事变”和东北陷落,我国东北各地也出现了日本式的“娱乐设施”,这些场所都成了日本军人和商人的慰安所。慰安所又随着日军的步伐从我国发展到泰国、缅甸、马来西亚、菲律宾及太平洋诸岛,以至到后来战争全面展开之时,军队所到之处当务之急便是营造兵营和慰安所。 日本不光为自己的军人慰安,并且还以已度人,对美国占领军“以礼相待”。日本战败后,1945年8月28日,在日本政府的倡导下,以保护四千万日本妇女的纯洁并同时解决美国占领军的性欲问题为口实,大型经营卖春的组织“国际亲善协会”(原名“特殊慰安设施协会”)在皇居前广场上成立了。根据记载,第一家妓院开张的时候,美国官兵排成了长长的队列,景色极为壮观。由于供不应求,妓院不断增设,慰安妇不断增加,但仍满足不了美军的要求,于是就出现了一位妓女一晚上接客47人的现象!后果后来发现“国际亲善协会”所属的慰安妇有90%是带菌者,经过抽查的美国某海军部队竟有70%带菌。这一结果又造成了日美双方的“误解”:日方认为美军是“*病进驻”,而美方则认为日本进行了“**作战”,就像英国强行向我国输入**一样。 二战初期,日本军队的慰安妇主要是日本女人,来自本国的慰安妇基本都出自自愿,因为日本女人相信,这是他们为国家献身出力的最好方式,成为慰安妇竟能成为日本女人的自豪和荣耀。随着战争的延长和军队的扩招,日本本土的慰安妇不够用也供应不及时,日本政府便允许和鼓励军队在占领地强征慰安妇,这一举措给占领地人民带来了人权和人伦的深重灾难。二战结束后,作为战败国的日本需要与各国清偿战时责任,其中慰安妇问题被日本刻意隐瞒和拖延。有人认为这是日本羞愧和不安的表现,担心写进历史会不利于向本国国民宣扬国家形象。 其实这恰恰歪曲和误解了日本,在日本的意识里,强征慰安妇是再正常不过了,这与强娶强嫁没有什么分别。倒是日本人对占领地妇女不主动对日本军人慰安大惑不解,据此认定占领地人民及其妇女素质不高,因此慰安妇中日本女人最受日本军人的喜爱,这也是日本军队就地强征慰安妇后本土女人仍源源不断地向战场补充的缘故。因此,日本政府隐瞒和否定的理由不在国内,它明白国际对慰安妇的看法与日本人迥异,也明白强征慰安妇在国际社会是个无比丑陋的罪恶,这种罪恶是要承担政治、法律和经济上的责任的,而这种责任恰恰是日本政府处心积虑千方百计逃避的。所以,在日本政府的眼里,慰安妇是个国际问题,与日本国内无关。 如果说世界不少民族对性的避讳和压抑是一个极端,那么日本对性的膜拜和虔诚必然走向另一极端,而后者在科学的衣包下蕴藏着更多的邪恶和毒素。日本人以祖先神灵**的名义模糊了性罪恶的界限,又以神灵**创造日本国土的虚妄之说以为性有着不可思议的创造力,由此日本人发明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慰安妇”制度,也因此造就了世界上最发达的*情产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