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地上的土块被晒得滚烫滚烫的,几只黑褐色的大肚蟋蟀,安着弹簧似的蹦来蹦去。 烈日当空,道路两旁,成熟的谷物热得弯下腰,低着头。蚱蜢多得像草叶,在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岸边的芦苇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 盛夏,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好象怕阳光伤了他们的翅膀。 太阳火辣辣的烤着大地,不远处传来知了的声音。 天气热得受不了——在仙人掌的阴影下也有华氏125度。 今天,骄阳似火,知了叫得震天响。 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线灼人,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 火辣辣的太阳撕开了大地的皮。 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盛夏的阳光真像蘸了辣椒水,坦荡荡的街上没有一块阴凉地。 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悬在天空的一轮火热的太阳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 春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里蹦跳着走来了。 |